“她想帮你扫清障碍,”祁雪纯神色凝重,“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,然后……”
“我已经知道了,现在马上过来。”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。
“祁雪纯,我已经叫了高速路服务,去车里等。”说完,他先愣了一下。
“管家,你马上给我开门!”
“你离开时是几点钟?”祁雪纯问。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,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,愧疚不安,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?”
“出事之后,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,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?”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,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,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,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时间来到九点。
“我怎么了,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,毫不畏惧,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,你担心什么?”
下一块牛排,然后抬头看向窗外。
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祁雪纯抓住机会,提出第一个问题,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?”